有一个镜头很奇怪。那是从尸体头部望向脚的视线。那个镜头里,我仿佛躺着检尸台上,看着两个人拽住脊柱,像连根拔起一棵植株一样把全部内脏撕扯干净,动作力度干练熟悉。干瘪皮肤下的胸腔腹腔内红黄交织。那一刻原本昏昏沉沉的我清醒无比。理智却茫然的看着“我”自己。
评论